- 威望
- 点
- 金钱
- RMB
- 贡献值
- 点
- 原创
- 篇
- 推广
- 次
- 注册时间
- 2016-10-30
|
落叶海
发表于 2017-1-3 21:59:08
今天有点累了，特别是在这个周末的深夜。对于一个三十七 岁的中年男人而言，现在比较适合待在家里看综艺节目，或者是在ＰＵＢ吧台前三五好友举杯畅饮，当然也有人陪老婆孩子上馆子。但对于至今仍单身的我而言，那是一种憧憬的美梦，所以，晚间十一点辛苦加班工作的单身男人，除了不幸更是凄惨。
" U; p+ _ G8 W9 X2 n- e8 |$ _, t, V# \ A7 A0 Z# x
放下手中的计算机，望着报表上的曲线图，我不禁讶异：「干嘛这么努力赚钱？」拎起衣架上的外套，我决定开车回家。 G% {% a' r: m
1 b) Q6 v; q6 n* A8 [) U$ S# D2 N! X
坐进冰冷的车舱后，突然有点后悔这样鲁莽的离开办公室：「都是周末惹的祸！」这是一个可以解释的藉口。
! Q- G8 w6 q7 _0 {. X1 `
7 J J6 {2 o4 }( n8 G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周末假日让我变得容易心慌和空虚……这也许是中年未婚危机吧！于是，成双成对的男女让我嫉妒，携家带眷的天伦画面让我四处窜逃，有时也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 0 [6 N9 X; _; Z6 y2 k. u. }6 {: S
% O ]8 n* t6 C: z% q7 O
「三十七 岁还没对象绝不是一件可憎的事。」这是妈说的，她总是这么安慰我。但我相信，她也一定希望我能早点有个对象，成家安定下来。 % I, n5 i2 T7 \6 L) d7 @
/ Y) N6 d' A3 S. A' {9 U8 m' ]
「我的儿子又不是什么丑八怪，只是缘份还没到而已。」上次宿醉不小心透露自己的「酒后真言」，结果她正经八百的训了我一顿。
* r4 t J4 Q: o! V$ \9 W: S3 |$ p7 a$ h, E
我心里清楚她比谁都焦急，只是以一个做妈妈的立场而言，让儿子去寻求相亲是最下下策，这不也等于承认自己儿子就是得强迫推销出去？以妈妈刚烈的个性，这条路她怎么也不会走的。 - j/ X: i% H7 `/ H B D
' N" K* t) J9 }4 h3 \, W
坦白说，我曾经打算跟妈妈就这样一起生活下去，反正打着不婚主义的口号比较容易面对现实。
4 d+ V( s. k6 C, }6 ~* l0 c4 u& A3 T, Z$ u g7 P
「妈～～我回来了！」楼梯传来脚步声，「怎么那么晚？」妈妈出现在楼梯口，脸上堆着慈蔼的笑意。 : J c1 `0 _5 D) ^% w* g# S
% p( Y( ]2 D }( c& J 「例行加班啊！」
3 P6 G% a: ^' I& x
& P/ l2 o) v1 M/ U4 C# V 「先去洗个澡，我煮碗面给你。」说完她迳自走向厨房，她的背影看起来是这么瘦弱。 6 o) I4 E( y# Y
6 e) `0 t0 o$ N; z- }- B) j 「妈，不用了！我刚吃过了。」 2 t4 W+ `. u t4 ^
' M6 k- U. i2 ^- Q3 ~+ j; r0 D
她回过头来一脸狐疑：「真的还假的？」
+ @% P$ l1 e! b: n) t2 q" S
/ I0 R* |5 W- Y; z' F, U0 A 我点点头：「我去洗澡了。」说实在的，我不想让她察觉心里埋藏的愧疚。 9 k/ @" D2 E9 a
/ n% @1 M# t0 x2 D* S$ D
妈今年也六十了吧！我真没用，没能给她找个好媳妇侍候着，还要劳烦她照顾细软。自从爸爸早年肺癌过世，她一路身兼慈父严母拉拔我长大……这并不容易。 [5 E0 \4 f1 l3 T* x1 U5 ]
' B- h: G, y. T0 c9 d 我泡在浴缸里沉甸甸地躺着，热腾腾的烟雾让灯光迷蒙起来。妈妈在门外叩着：「家豪，洗完澡赶快出来，我有话跟你说，听到了吗？」「我听到了！」或许，现实状况比她想像的糟，逼得她不得不选择下下策。不管怎么样，妈的话让我紧张起来。 3 p* x. r+ Y# [/ g. R$ }# V+ x
' O8 u' l6 X$ R* k0 ^) |1 h: X9 o5 [9 \# v
硬着头皮踱步来到客厅，妈妈脸上有着不常见的表情，这让我不禁可以想像她想说的话，无所谓，我已经习惯了。
: n+ d2 p$ c8 K: J5 D) X+ l; z" c# h! z/ n
「你今年也三十七了，我不知你是怎么打算，我这个作母亲的反而比你还着急。不过我也想过了，也许是姻缘未到吧！我也不想老是念你。明天我要出一趟远门，这下你可以清静清静几天，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，我累了……」说完，她缓缓起身走回房间。 . Y( D) R* l) _% G1 n; r, `" |* X
# n" d+ N" ~/ D" H5 x3 S. P 我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以为意，这些词我听了三十几年了……我想我是太依赖妈了吧？女人能在你拖着一身疲倦回家端碗热腾腾的面招呼你，或者是体贴地放好洗澡水，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。妈妈一直都这么照顾我，除了性爱这件事之外，妈妈的存在让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需要在意有没有女人青睐？也许是我太懒，捧花呵护、嘴边抹蜜那种事我是干不来的，王老五就王老五吧！
4 [2 B) s& P6 u; Z0 A5 ^& z% R! j1 f# a! k
不知过了多久，我在沙发上醒过来……阳光刺眼……恍惚一会儿……八点了……啊……糟糕！
6 ^0 l, n7 A" S" C/ a; X# t( C( b+ t% m4 Q1 _3 z: {; w b+ x( \
天啊！我匆匆忙忙的盥洗一番随便套件衬衫夺门而出，一定会迟到……妈妈怎么不叫醒我？
( i! T& r& A2 S: O
! d% _! g- m. u* i6 ^ 三天了，下午妈打电话到公司，叮咛我下班前她会回到家，不要工作太晚，还说要给我惊喜。 9 D0 q1 N3 W; h2 a# C
1 w. r5 a: I4 v# p- c
妈不在家这几天已经让我期待这一天很久了，她尽快赶回来对我已经是惊喜了。
- B: [& ?& m e @( C3 K" ~; x# ~8 x) {
无意识地将车停进车库，才到家门口就闻到一阵阵的饭菜香，妈一定是煮了好吃的，这真是个大惊喜，不假思索钥匙往门把一钻，推开门：「妈～～我回来了！」扯下领带随意一甩，看见饭桌上满满的好料等着：「还是妈最好，我快饿死了！」半天不见妈回应，正当狐疑之际，眼前豁地出现一个身段姣好的陌生女人：
7 ~( Z" D8 A8 G/ y. ], E" v
7 v* M# @2 s) f' M3 g6 i3 Q 「我等你很久了。」 & \# u6 S& Q4 T
* G ~% ?2 E3 c2 K
（２）
6 S. ~0 n- f8 H* ^
; V" k' e/ m. X7 m2 a 等我很久？这是怎么回事？慢……慢着：「你……你是谁？」平常熟悉的屋内一旦出现不相识的人，总不禁令人神经一绷。 . A1 v% Q1 z. o4 `
' s% v3 E# r) b/ w/ d7 y" Z% |; Y
陌生女人嘴角轻扬，神秘的笑靥里蕴藏着致命冶艳，她的眼神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G. G5 H+ C4 D* Q, P4 K
. t4 o9 R( \2 I' y 「过些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谁，十天以后……」她抖着肩膀抑制着笑意。天啊！我开始喜欢妈妈安排的「惊喜」了，不过，妈怎会找来这等尤物？ . o- [& G/ N* W/ y: y2 p/ X4 Y
8 D$ a! U& S/ j! g1 @0 O 「我妈呢？」
7 a0 p- F6 P1 Z5 @" A- L4 \8 ~6 I- t0 W
「别这么依赖你妈，反正我得跟你相处十天，你叫我白雪好了。」我顿了一会儿，这时才仔细端详眼前这陌生而美丽的成熟女子。大卷长发掠过肩头，划过双肩的弧线细致姣好；秀气的手腕延伸而下，微妙地接合白皙细长的手指；稍短的白色上衣露出性感的肚脐，合身红色长裤完全不矫作地衬托出臀部、双腿匀称的曲线，枣红色高跟凉鞋露出乾净细嫩的脚趾，我不禁着迷。 . I7 T) C( q$ s/ g
$ V9 Y$ l5 | H
「你……是我妈找来的……」我「高级公关」四字差点自口中窜出，暗自细想，妈也不可能这么做。 O$ p) Z, R- n6 J) S9 m
8 V# p L/ a' s p$ R6 y. V7 @1 g 她的眼睛深邃盯着我，彷佛将我吞蚀：「我们暂时保留一切的答案吧！面对这么美丽的女人，你只想知道你妈的事吗？」果然有职业风范。
- M4 A: e. m8 Y3 z5 p% {. L, L
她上下打量着我：「先吃饭吧，我去替你放洗澡水。」她转身走进浴室，不知怎地，这背影我有说不出的眼熟。
0 E: v# A6 ^# F2 i
e7 y& t# ?8 `4 |6 Y1 ~( b2 u 望着天上来的尤物，眼前的大鱼大肉显得份外庸俗，我暗自决心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，于是尾随她走向浴室。 6 _5 ^7 X% ]& ^4 X1 J& m
5 Q# e# @! e9 q* @5 g 她正弯腰扭开水龙头，丰满圆润的双臀正不客气的瞪着我看，脑袋此时一片空白，我不禁暗叹……真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，也不知怎地裤裆里的色慾涨满整身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……我绝对不敢用强的，我有自知之明，当然，如果是偷看……再没出息，只要能刺激向来呆版的视觉领域，我想即使被发觉也不会有事才对。 # |, M$ [) C* M' X. M
+ P0 H5 @3 d* g 打定主意，稍一迟疑才发觉她拿起泡浴剂往水里倒，绝了……她怎么知道我洗澡有这个习惯？妈该不会交代得这么清楚吧？她不经意的哼着调，听起来不就是妈最常哼的《何日君再来》？她的背影倏地让我感觉像……我吓了一跳，心头一凛，赶紧躲回门后：「这真是奇怪！是凑巧？还是故意的？是我的错觉吗？」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罪恶感涌上心头，使我再也看不下去了，我悄悄地走回饭桌前坐下，眼前的饭菜让我灵光一闪……说不定……说不定她真的是……不！不可能，再怎么说妈今年六十，再怎么扮也扮不来二十出头的小姐样。 0 L3 g: G2 f" ^. p* W* ]" Z
/ ?$ y4 M. I1 U4 J" A/ A! {
顿时，思绪陷入一片混乱，也难怪我总是交不到女朋友，遇到这种事老是裹足不前。无论如何，这个叫白雪的女人绝不是妈妈。
, J& J# b+ w) E9 Z, y: K9 X- E0 B9 i: r/ c- o z
「家豪，洗澡水帮你放好了。」她立于身后轻呼，我心虚的一凛：「呃……谢谢。」我的表情一定很心虚。 - R/ v4 [! R7 W: X9 p& V. |4 ]
7 U! {" y! f- f4 W 「怎么气色不太好？咦！你还没吃……」 5 D; Q, ~( n- {7 ^9 N. E* O
9 a1 A7 _- X* } i2 P 「呃……我不太饿，我先去洗澡，待……待会儿再吃。」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进去，我慌忙离开她怀疑的眼神逃向浴室。
( ~5 y* K; h, Q2 q8 y7 ]! u( A# x j
她在背后仍不忘叮咛：「泡浴剂我已经倒……」她惊觉不对，没接下去。我发现她心里所想的该不会是我现在正在想的……不可能！不会的！
/ u8 k+ B# d" x- v" P1 y; w- S3 [0 ?& E8 `- l. F' U4 j
也许我太容易逃避吧！我光溜溜的躺在浴缸里，谴责自己过于懦弱。哪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会美女当前畏畏缩缩的？但是……这有可能吗？让一个六十 岁的人变成二十 岁？这听来太怪诞，连我自己都无法置信。即使有这种可能，妈妈也没理由这么做，除非……啊！真肮脏！我竟然想到……性，那不就成了……我羞愧自己竟有这样不正常的念头，一切都是猜测。现在都什么时代了，我是不是有恋母情节？
& k. \& j2 }, c1 z; R8 P6 k2 E' V
$ F- k, d v9 f* N8 c" z 「你洗好了吗？」她在门外问着，我不由自主的用毛巾遮住下体：「快……快了。」「喔，泡澡不要太久，会感冒喔！」
. Y3 y- {' v# ^- D
4 c' _& {3 A: x) I 「我知道。」 & n- p( j+ m- p
! ?2 Q9 |5 a/ u" S
连口气都很像妈，脑际闪过一个画面……该死！又来了。 8 D( S& @9 x; B0 t j, }
8 D9 b7 g: A9 W 约莫三十分钟，我好不容易平伏龌龊的想法离开浴室，她正在客厅看电视。 # W! I, t* k; h* r( t* v( y4 J9 a/ g
; z4 M' }9 f7 w( j+ ^ 这节目……？我决心试探看看，说不定……
7 U: a$ D2 y6 x9 i2 L0 E9 s- w, x8 S1 {4 D1 s1 E
我随口问她：「妈，你又在看这节目？」 ( A9 ?9 _! a! O. Q% h4 _
! H$ ]1 l8 O; h, o: X& T6 H9 I
「是啊……」她不经意地脱口而出，脸上瞬间出现惊恐的眼神。
6 O ?, P! P+ D" d; V. S0 `8 Y2 y+ _# [! c5 V
我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容易：「真的是你？」 & n% o; K& {7 d
# u) `6 x! N5 G! ^) w 「呃……不是……我是说……」
0 e- e+ k" i x2 u
: e+ S, V7 b4 P4 C- q0 J2 n" ^ 「我都听到了。」我打断她的辩解，事实已经很明显，只不过我要搞清楚她是怎么办到的。 3 n" |9 }" ^' e5 _* [* m
% t D& m0 Y" D# ]8 S: S
她惊觉事情一百八十度转变，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神色。承认吧！快……我要你亲口说出来。
- W6 _/ _- M" X& C. r" f# B! l7 e8 K- o9 C
「好吧……既然你都发现了……」 3 }8 f# N" K1 ?# w) }, x
$ J6 o4 }/ }, k {/ Q* ?$ g& j 我突然感到一阵晕眩，果不其然……
6 L7 b: z/ m6 _9 s: u) E
2 o( ^2 `7 t/ a, { （３）
* X: `6 \9 Y' n6 D1 B: A9 B+ T
* @$ k: Z3 Y8 a* q* @ 「这里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熟悉……」她环顾着四周缓缓地说着，视线停在一面镜子上：「这面镜子是你爸爸在我２３ 岁时买来送我的，现在看起来虽然有点老旧……说也奇怪，昨天我还在为新买的洋装沾沾自喜，迫不及待的在镜子前试装比对，突然间……」她顿了顿，继续说下去：「不知为什么，记忆里突然有了我不曾经历过的一些事……在那瞬间，我似乎经过了好长的一段人生，这里所发生的一切，父母亲的老逝，还有我未曾谋面的儿子……」她脸上有着复杂的表情，我一时之间并未了解她到底在说些什么。
5 y* _2 Y8 p8 g7 ]2 z [
) e2 z: u, d0 C& d! ?3 z 「镜子？」那是妈妈的嫁妆不是？
8 c8 |( }9 g1 K
) e" T6 K+ @0 a/ i 「你一定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清楚……不过，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，我来到这个时空是为了某种目的，我想这都是上天的安排吧！」她仰头望着我，我所熟悉的妈妈瞬间和眼前的「妈妈」的影像相互重叠，脚一软，我慌乱的往后退一步。太诡异了……这怎么可能……我不确定我是不是醒着，她看起来认真的想把话说明白，不过这真的太不可思议。 ( S* Q. E! z( x0 b' b8 Y
3 J$ V1 i$ L! M( }* }7 Y, n 「你……到底是……」 ' U/ u. ]/ v3 J, ] b* r
# ?6 ], e* R2 n1 z% r: P9 C
「我是为你来到这里的。」 ' d1 ^; o1 o: R2 ]7 J2 k( ~% P3 V
6 I7 r4 _: i7 g) X
「为我？」脑际突然闪过一个念头。是了，妈妈从不曾谈起有关爸爸的事，「这个」年轻的妈妈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事……「你是说……你知道爸爸的事？」她脸上泛起红晕，这似乎不是个好问题：「这……我是知道，不过……」「那你快告诉我爸爸的事，妈妈一直都不肯告诉我有关爸爸的事情，既然你突然有了有关的记忆，你就告诉我吧！」我一骨脑的想知道爸爸的秘密，心急起来不知觉抓着她的手腕。
8 M- F$ h* Z' K' W
Z: |1 x9 L. a6 T/ ]$ _ 「呃……痛……你抓痛我了！」
7 \1 S8 f5 t$ d; l, _, t6 L, {( b; M" W( | k# k4 \, G
「对……对不起……」我松开紧握的手掌，方才酥软的肤触还残留在手心，属于她的体香同时窜进鼻孔，我从不知道妈妈年轻时皮肤这么好。 * n G0 t1 O% |+ D+ ^0 |0 i& f& E
) ^. Q& t: N' J/ s) d9 g, \
她抚着泛红的手腕：「好吧！既然你这么想知道，我告诉你吧！」我不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。
5 E4 j4 @' l2 J" }1 s* O9 m
% a, i$ m6 m8 } 「我这一生中只有过一个男人……这你迟早都会知道的，不过不是现在，在我回去以前我会说的。」哇靠！卖关子。
' v& ]9 N6 e# {) d3 H. Q$ V0 m r! n. |6 d$ X, M
「你难道不觉得奇怪，你原来的妈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出远门？而我刚好在这时出现？」是啊！这太巧了。不过，若她的说法成立，妈妈应该算准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事。３７年前的她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时空……应该是这样，妈妈或许打算让眼前这个妈妈告诉我爸爸的事，所以……但是，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 ; `! n. q% ]3 n, A1 \
5 ?* k9 o0 S9 g! G3 C 「你笑什么？」
8 Z! r$ k% R" ]: I( s3 X
! D2 Z4 `6 p0 {) T- I7 h 怎么？我在笑吗？ . J! |9 O+ `1 D; S; t1 \
: ]; [, ^# ?7 s6 q9 V 「没什么，有一天你到了这时候，也会在另一个时空做同样的事吧？」她了解我心里所想的，于是相望莞尔一笑，我开始希望她可以多留一些时候。
% B$ B( u: r6 t6 \2 [0 v: p! T
5 F. r- b" J6 r/ f8 o 这天晚上我似乎失眠了。看起来一切都正常，妈妈跟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数十年，这一点应该很容易习惯才对，不过如果她一夕之间年轻了三十几 岁，这就另当别论。也就是说，现在的妈妈比我小了１４ 岁，我倒成了老芋头。 ; v7 n1 t* r, w1 f. k2 |% f% z* {+ _
! Z/ H0 A5 H2 \& c3 g
想到这，转个身我不禁又想：『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年轻女子，爸爸什么时候会出现？她也是为了这事来的，难不成爸爸快要出现了？这太奇怪了……那个时空的女人到这个时空遇到心爱的男人，然后……』这也有可能，不论如何她有办法跨越时空到未来的世界，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好讶异的，但是这样一来爸爸不就比我还年轻？顶多跟我一样年纪……这实在很滑稽。
/ Q1 C ?' Y2 E/ X
+ D, z9 A* t+ @ 不知不觉的，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梦境。 j8 N7 g8 @1 A/ o5 p/ b1 V
" S% d8 |( d# C* r6 x- b9 S 「家豪，该起床了。」睡梦中一声声娇美的呼唤催促着。我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：「喔……」如果我没作梦，眼前这个年轻女人应该是：「妈妈！」她嘴一蹶：「如果你这样叫我，别人听到会被笑的，还是叫我白雪好了。」啊……我真是鲁钝，妈妈的小名就叫白雪不是……我真笨！竟然都没发觉。 6 v" V- u; d3 V. k8 _2 k
5 F4 t, g5 W2 y% K2 J: } 不过……
1 h& f, p' O2 _! e4 S
6 y! z b e( I7 i; R! _ 「我今天休假，让我多睡一会。」抱着被褥掩住脸再度倒回床上，我真想找个洞钻下去。
! B# E6 _0 m( E7 w" l5 h+ `
$ v& P* r) y8 ^: \' o 「那可不行！好不容易有这机会看看三十年以后的世界，你今天得陪我当向导。」她二话不说就搔我痒，我坚决不肯就范，左闪右躲。两人一番激战纷纷倒在床上，该死的是……我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压在她胸上那两团酥软的肉球上。
3 B/ F9 ?* x. |4 j6 X, P ]* v) L) X: r
妈妈的乳房真软……我猜想我一定红通了脸，赶紧将手收回，然后装着没事发生：「那……我去刷牙洗脸。」下了床走几步，她在背后细细的说：「还不曾有男人摸过我这里……」我仓皇的逃离现场，听她这么一说，我底下都硬了……那该死的罪恶感又出现了！ % L' g2 I8 a7 L! @: Z9 J9 w! @
, l5 Y1 Y2 L# n9 p$ l- }
她似乎不放过我，尾随我来到浴室，一脸神秘：「我知道你小时候做过什么坏事……」坏事？我小时候做过的坏事可不少，打棒球砸破邻居玻璃、掀同年龄女生的裙子、大了点学抽烟、打群架……那一点也不稀奇。「喔……你是说哪一桩？」我根本不以为意，牙刷继续在嘴里来来回回。 v v7 h! o' _1 `5 c) x% F! m F
! s; J! o; A) Q- h3 z) U 「我是指你偷看我洗澡。」
' P9 Y4 B9 L" \; D: N- L: D$ E) o
. N; U) o% m2 Z2 u 「咳！咳咳……」这……这她也知道？我看见镜子里的我涨红了脸。 $ R# Y% y# ?5 ~+ I+ v8 I( A5 D
% p' F! q! P+ B" S- |5 ?
「还不止这些，你国中的时候还曾偷过我的内裤拿去……自渎。」我还有印象。青少年时期妈妈是我唯一爱恋的对象，只不过，这些事出自一个双十年华的女人口中，让我真想死了算了！
8 h9 i2 O1 F7 B
& y! a! E! B8 E N8 Q 「那是我年少不懂事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！」「那高中时你跟同学说的那些话呢？」什么？我说了什么？「我……我哪有说什么？」她脸上抹过短暂的红晕，我背脊一阵凉意：「你跟同学说你很想跟妈妈一起睡，趁我睡熟后……」对了！是坐在隔壁的大头震出卖我，跟妈妈打的小报告……惨了！原来这些事妈妈都知道，这个妈妈跟现在的妈妈都……天啊！
4 [/ a4 O, N0 O2 K3 C, b8 F. e( ]- K& G1 N( f3 t$ ?
「那……那是骗他的，我开开玩笑而已！」
, n4 `1 G9 D6 a$ Y9 `6 [( _" d- ~$ `" k3 W
「是吗？」她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透明的一样。我匆匆的洗完脸，离开浴室时彷佛听到她说：「你向来习惯逃避，你从来不知道我是怎么想。或许造成今天的你完全是妈妈的责任，也许我也在等待什么……」我真怀疑接下来的这几天要怎么渡过，一个对自己完全了若指掌的女人，碰巧的居然是我的妈妈，我不禁开始感到痛苦。
2 n( y' ?3 A$ z% E: H5 r
( p: g& P6 K4 \7 X; d4 S6 e （４）
& A, e0 P `) B' S# J
B! P5 c/ Y n2 Y 在妈妈催促之下坐进驾驶舱，我们刚坐稳发动引擎，手机便响起：「喷……喷……喷……」「喂……」半天没人回应。「奇怪？」 F+ Q# T$ K2 b" i
/ r1 Y% w) w; s1 O- Y 「那是行动电话吧……谁打来的？」白雪起初尚有点怀疑，接着便一脸不以为意。 $ }! q0 R) \1 w* X: Y6 l) y# ^' }; G
' u, @0 r; R# K0 `3 a( c 「不知道，可能收讯关系吧！」我答道，就这样将车开上路，脑袋却是一片空白。
4 S- q8 j: s; x( w$ j7 I
4 r- {) @2 Q6 n5 x 「想去哪？」我不禁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目标。 # A) F! c; l& v
+ g6 X! r7 v7 e& Z2 H$ H2 ^4 Q% r7 A. @ 「看电影、逛百货公司或者是ＫＴＶ都行，我现在这个年纪应该适合这些。
! m! `" Q# F! C, m( Q; z' r5 e: S) B2 a# F; L* H
别忘了，记忆中的事我只是知道，真正体验才不虚此行啊！」她说得似是而非，我懒得回应，大脚踩下油门就是。 ; U4 {, b! _% G) N
: Z' M5 S$ H$ E; D& G+ o+ d
街上的景色快速地自脑后消逝，忽地有个奇怪的想法，如果她现在做的事是妈妈所不曾做过的，那会不会最后也变成这个时空的妈妈记忆片段？或者，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早已是妈妈脑中的记忆，而她只不过注定经历一次？我真的有点混乱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掺杂其中……在一个十字路口车停下来等红绿灯…… . e$ H, i$ }( `) Q% D H
6 l. X/ } I8 p' i7 R 不过，什么才是注定中应该经历的部份？除了爸爸即将出现这件事，其他的呢？我不禁好奇：「呃……白雪，既然你拥有妈妈……呃……我是说我现在这个妈妈，既然你们有同样的记忆，那是不是代表不管我们现在做什么，另外一个妈妈都晓得？」「我也不知道，至少我现在不知道等会儿我们会发生什么事。」一会儿，她似乎也因为这样的问题陷入沉思。 8 F9 L/ b& g6 W; `. I
4 E- n1 D1 L& z& }
我望着红灯，思绪复杂起来……手机响了一声，「短讯？」我拿起手机按下钮，液晶面板上出现几个字：「我在你身边。」我不禁背脊发凉……妈妈？难道是……？没有显示来电者号码……我望着眼前这个妈妈焦急起来：「你知道妈妈现在在哪吗？」她一脸狐疑：「我不就好端端的在你车上？喔，原来那个吗？我知道啊！不过别想我会告诉你。」「你不告诉我也行，只要告诉我她现在是不是在我们附近。」良久，她摇摇头。
4 Q" p- W9 [3 f% e# n# i6 D" h" @! S6 H- E# g3 s9 o9 H
怪了……那么会是谁？谁在我身边？
% K) ?* q4 w, X) y, Z# _$ ?; t" i
9 F0 v! I: e# R% S2 H# o, ?; A9 a 「绿灯了。」她提醒我。
q; M4 b; ^ j% n: ]
; z4 y5 G+ N6 N3 j3 m% Z 车继续行驶，从现在开始，眼前出现的任何一个人都让我紧张，彷佛每个人都跟刚刚的讯息有关，任何一个眼神都使我浑身不自然。
( I/ |4 F: u! N* {# f' _( f# g1 h3 W/ e6 m# r# P; x* }1 k' U% t
「看！这条路我知道，以前都没有这么高的大厦喔……三十几年后居然变得这么多……不亲眼看到还真不敢相信……哇！还有那边也是……」她雀跃得像个小 女孩，我自顾自的紧张兮兮，她倒好了，活像个局外人。 3 L1 j% F+ f" n; u7 h2 e
; W4 Q2 V8 z1 {% u9 N# I
「我们先去看电影好不好？」她转过头来，一副发号施令的模样：「走！去停车。」这点倒像极了妈妈，果断而聪明的眼神……
8 c% C( D4 @5 ?/ ?: y+ e0 ]6 c+ x, k1 O. j
其实电影院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环境，像我这样的王老五犯不着自己一个人买票看戏，唉……单身的日子有时是需要一点毅力，持续忍耐的毅力。用不了多久，很多事都会与我无关，接着自然而然就认命，生活慢慢地变成一成不变，最后麻木……「在发什么呆？电影要开场了！」
7 @1 @; X2 r3 C) G7 L, R. y* X) M) F+ g5 H2 U, _$ a: x. ~% [
我们坐在诺大的电影院角落里，前座一对看似情侣的男女亲密依偎着，再看看身旁年轻的妈妈，我不禁暗叹……如果她不是妈妈就好了。年轻又漂亮加上姣好的身材，跟这样的女人比邻而坐岂不羡煞多少男人？
6 Q9 X) r9 ~8 x: Y$ J2 W# K5 G( v7 Q/ _5 m4 [* ^( f3 P
约莫三十分钟过后，我才发现这是一部文艺爱情片，男主角在床上抱着半裸的女主角调情，我偷偷的望向妈妈，昏暗的光线难以察觉她对三十年后的爱情片作何感想。奇怪的是，隐约的听到细细的声音：「嗯……喔……」很快的，我发现声音来自前座的情侣。
) o1 J- J% j& |, m0 P$ l! V# Z+ v, q' V/ }
不会吧？在这个时候……
' M) d) }. h0 y6 Z9 U
# h; w% e, H' x+ z 前座的两人紧紧黏成一团黑影，那男的用很微弱的声音对那女的说：「我可以在这里就上你……」「讨厌……」女的几乎是娇喘着。 2 g' C6 M7 S% |) ?+ p
" a- T/ f! u" R! C9 F" S3 y2 d 「你都湿成这样了，还假仙……」男的举起食指跟中指，两只手指之间附着不知名的半透明液体，我想应该是……不好吧！现场上演春宫秀……「不要啦……啊……喔……有人在看……」我无法解释裤裆里的反应，该死！
6 }7 P# |3 M3 @) e: R: d
1 _) {/ [' J A+ w" F 「管他的，这样才刺激……」 / c9 `' U- ?( D% O- U4 r
$ L8 J/ `' |* H. ~' h: n
现在换位置也来不及了，妈妈她……我似乎想太多了，妈妈并无异样，她完全投入在剧情里，并没发觉眼前的这对狗男女。
( I: \0 x0 J7 V- f4 u5 W: a2 u
% V! \! e; K/ ]+ ]- F 「嗯……嗯……唔……好痒……啊……你那支好硬……」「喔喔……对……那里……就是那里……用力点……」这两人越来越大声的进行着，豁地男的揪起女的让她坐在身上……「要插进去罗……啊……痛！洞在哪啦？」「上面点……再上一点……啊……」
0 W( @1 P( f m1 T/ k8 Q$ f
5 z% ?/ A1 k6 n t6 G; |# }9 x( d 两人开始上上下下有节奏的起伏，速度逐渐加快。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别人干那档事还真是头一遭，我觉得身体热了起来，肉棒快把裤裆撑破了。
0 w! o0 W6 U" t( ~; R# {1 d0 _% F0 r/ j/ ~
「嗯嗯……好爽……喔……」 ! _. Z/ m4 g. |6 m N
' r0 I8 A: [/ E0 j6 |) q 「骚货……喔……干死你……」
. {( D' A$ I" P5 }; @; E' u8 t2 Z! n" L) Q, d3 }
我冒了一身汗，现在的年轻人未免太…… ) A9 r) b5 C8 e$ E! X
+ s) X6 \( A+ _: E& n 妈妈的手突然放在我的手背上，我不禁别过脸看她，妈妈脸上泛着异样的神情，双眼却仍然盯着萤幕。回到萤幕上……男主角办完事准备离开，这不至于感动成这样吧！要不然就是因为……「干死你……干死你……」 9 l) J4 R/ t8 ^- y- G
* ^, U; W9 r( z6 c O7 O" r+ g
此时，要死不死的是手机又传来短讯：「你是不是也想像他那样，上自己的妈妈？」这绝不会是妈妈传来的讯息！这到底是谁？如果不是在这电影院里，绝不可能知道现在的情形。我转过身望着一排排稀稀落落的观众，到底是谁？是谁传给我的？ 4 u4 Y# q0 C. F% R1 h, q
" t) v# [7 J v- g) V
「喷！」又来了：「在ＫＴＶ里把她灌醉吧！她正需要你安慰。」我不禁望向邻座的妈妈……她眼神一片朦胧。我……她是妈妈啊！不行，太乱来了！
) A, e9 N- [6 T( E$ B/ O# k6 @
- W; a( h5 l& Q3 D" s; T4 ?' w 「喔……射……射了……」 - }! ^# Z; P" ^5 }
+ D" F. v, T5 O. X 「啊……好烫……喔喔喔……射进来……全都射进来……啊……」不过，事情有了不同的进展，这次这个不知名的家伙显示了电话号码，这不就意味……我也能传讯息给「他」了吗？或者，直接打过去问个清楚？ ( r' K- k% a' y0 a
3 l f" h: h! \% g 正当主意拿定，不知什么时候那对狗男女已经离开了座位，电影刚好结束散场。灯光骤亮，我慌忙收起手机，妈妈脸上双颊布满红晕：「我们走吧……」只是，她的手还留在我的手心，我们就像一对情侣般缓缓地随人潮离开电影院。不过，顾不得挽着她柔软的手感觉如何，我脑袋一直不断地重覆着：「在ＫＴＶ里把她灌醉吧！她正需要你安慰……」的声音。 - b) W" n+ P, y7 l2 V
$ m6 Y j: p7 k
「等我一下。」她话一说完就走进化妆室。 2 @% w$ o! J; ? ~
! D$ ]& Y2 Y8 S( D' M: S 好机会！趁现在……我回拨了刚刚的电话号码，心中忐忑不安……「喷喷……您现在拨的是空号……」怎么会？我再次重试，不管试了多少次结果都一样。绝了，难不成「他」是从外太空传来的？外太空？等一下，难道……手机登时响起短暂的声音，短讯上面写着：「我是你唯一的儿子。」「！」这……恶作剧！搞什么？ : J6 @3 D: s' g$ I" W
$ k" S) N q- ?4 b: [; [' F4 J' [
「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？」不知何时她已经站在身旁。 * V3 y- l+ P6 y6 D; W
+ |, o$ ]2 q! v% {( i9 m( E7 \0 P
「没……没事……接下来，要去哪？」这真是太让我大感意外。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静下来，冷静的推测……如果妈妈可以以这种难以解释的方式来到这个时空，那未来的人或许也可以……即使是我未曾谋面的儿子。 & _3 R/ D+ \/ l9 p: u$ t9 a
4 e: \' Y+ @0 \ 也许真是这样……他的手机号码在这个时空势必不存在，所以我这方无法跟他联络上……一方面，我这手机号码若持续用上二、三十年，即时到了他那个年代他也能拨通，这的确是个很好的解释。所以，他留号码只是一种暗示……我越想越觉得事实已经很接近，问题是……他现在在哪？在这个时空还是……？好，就算这是真的，起码也说明了一件事，我不会继续过着王老五的生活渡过下半辈子。想到这心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，下次有机会该问问他，谁是他老妈。
7 X: {+ ?+ H% T7 }; M7 t5 ~" F& ] Q9 Z7 V& {
「接下来……我们去ＫＴＶ吧！」白雪微倾脑袋看着远处一排排招牌。
6 }) j5 f. b9 n1 _& e f
8 z, ^) w) T! e3 N2 ^% _ 我再度愣住了！这太……太巧了！ + w* W/ h6 |; J. J- b
|
|
